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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得的男人——长篇情感悬疑小说《心劫》连载(25)(作者:姜琍敏 播讲:邹建华)

人民作家V作者 人民作家 2021-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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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琍敏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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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情节奇特,结局也好玩,谁先通过留言的方式猜到结局,我们将给前20个猜到的人奖励价值168元的图书一套。

欢迎点击下方标题从头看起

第一集:找馆长的女孩 

第二集:这个雪夜如此温情

第三集:无处逃避的暧昧

第四集:上门逼婚的女孩

第五集:无处反击的感情勒索

第六集:被情感逼进墙脚里的男人

第七集:绝情男人最后的杀手锏

第八集:推挡不了的“父亲”头衔

第九集:无法买单的“私生子”

第十集:一个男人的心疾

第十一集:一个女人的赌博

第十二集:以吾子纪念吾子

第十三集:一封封伤心摧骨的控诉信

第十四集:为什么我的身体里流着你肮脏的血

第十五集:新房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第十六集:针针蜜意付水流

第十七集:离恨天外的老奶奶

第十八集:崩溃的灵魂

第十九集:失踪的病人

第二十集:早婚的男孩

第二十一集:无法见面的见面礼

第二十二集:是谁“偷”走了我女人的生活

第二十三集:恼人的好消息

第二十四集:杯弓蛇影的局长大人

长篇小说《心劫》连载(25




    

 

 

       

第 二 十 五 集     

  


死不得的男人






点击上方绿标即可收听飞天(邹建华)播讲




1、请饶了我吧



我的人生,还有春暖花开的一天吗?


不知是误吃了不洁食物,还是这一天里承受了太多乍雾还晴、乍喜忽惊,以及过度的且忧且愤的情绪颠荡之故,秦义飞坐在晚餐桌前,呆呆地望着红红的肉块和绿绿的青菜,竟是一律的恶心泛胃;腹中则咕噜咕噜,越发地闹腾。终于扔下筷子,一头钻进卫生间,唏哩哗啦,半天也出不来。其实下午就开始闹腾了。接过徐晓彗电话后,他匆匆赶往单位,途中就腹如刀绞,憋得他一路都呻吟不已,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好容易捱到馆里,一顿狂泻后,赶紧找出抽屉里的黄连素,一气吃下五颗,效果却并不明显。以往这种药对秦义飞的肚痛腹泻可谓一贴灵。不料此番照样失灵,到齐佳回来热了点饭菜端上桌时,他已在马桶上坐了七八回了。看着他面白如纸,哎哟不断的惨状,一向乐天的齐佳也不免紧张了:“要不到医院看看吧?这样下去会脱水的。”齐佳说得没错,根据后来医生的诊断,秦义飞患的可能是当下流行的的肠胃型感冒。变态反应般的肠胃剧烈蠕动,连喝水都要给你排出去。体液和电解质不断流失的结果是,秦义飞头晕目眩,呼吸局促,两腿软如柴火,心中更是焦虑恐惧到极点:如果再这么泻下去,我真得死在马桶上呢。于是,秦义飞在齐佳陪护下,虚弱地呻吟着,赶到藩城第一人民医院去看急诊。再也没想到,正是晚上8点多钟的时候,这个一流医院的急诊中心里,却仅有一名内科、一名外科两位值班医生。焦急而漫长的等待、化验之后,秦义飞好不容易挂上了水。输液室照例也是人满为患,一进去,便觉一股浓重的浊气扑面袭来。也许是心境太灰暗了,急诊输液室在秦义飞眼中活脱脱就是触目惊心的人间地狱!病员们那一张张苍白而死气沉沉的脸不说,厕所门口的走廊上还有个断了臂的民工满地打滚,血污一地地在哀叹着:我要死了,快救救我啊……可是他的工友一遍遍进出候诊室后,能安慰他的只有同样的一句话,“快了快了,就快轮到你了……”偏偏这一不堪的过程中,徐晓彗还在添乱。中午与她通过话后,秦义飞郁郁地开车上班途中,手机就哇哇地吵个不断。因为在开车,肚中又翻江倒海着,他没有接手机。待到单位,还没进办公室,就听屋里的坐机在执拗地叫唤。此时他腹痛难耐,急欲进卫生间,也没理睬。等他重新回到办公室,座机又响了。赶紧拿起来,耳膜立刻被剌得尖疼:“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接我电话就万事大吉了吗?告诉你秦义飞,你就是躲到天边,我也能把你找到!”秦义飞勃然大怒:“我连接不接电话的自由都没有啦?”徐晓彗明显怔了一下,旋即冷冷地道了声:“好哇,从此我彻底给你自由。”随即挂断了电话。真这样,秦义飞倒要谢天谢地了。可是没过半个小时,手机便嘟嘟嘟地一条接一条飞来七八条短信。内容其实大同小异,就是把先前通话时和她自己历来的怨愤、委屈和落寞重复一番,再就是针对秦义飞的“谬论”痛加批驳,字里行间充斥着痛苦、辛酸、斥责和眼泪鼻涕。那时的短信容量有限,一条稍长的信会变成几条分别飞来。于是手机上就格外热闹,一条刚来,又来一条;秦义飞又懊悔自己先前的不冷静,干嘛又把她给惹毛了呢?于是强忍着腹绞间或回上几条,语多谦抑,以期息事宁人。结果却无论是自我辩解还是表示歉意,统统引来徐晓彗更多的反诘或更大的委屈。于是他便谎称自己正在开会,不便回复,请徐晓彗有事晚上再说。徐晓彗显然并不相信或并不期待有理想的回复,顾自又连发了好几条才暂告休止。可是晚餐前后,新一轮轰炸又开始了。此时已泻得心慌意乱,等到他决定上医院时,看看手机上又已积起十来条之多的新信息。他焦虑得了不得,一咬牙回了一条 “我突发急病,现去医院看急诊,请饶了我吧”,便把手机关了。事实上,这个世界上五花八门的心理疾患中,如果有一种谓之手机恐惧症的话,秦义飞必定是患者之一。此后的漫漫时日中,徐晓彗仿佛突然找到了一个乐子,或者说完全已走火入魔而乐此不疲,她几乎每天都会给秦义飞狂发短信。不回不行,回了更不行,有时一天里从早到晚可以发来数十条之多。结果秦义飞一听到手机铃响就惶恐不安,以致不断更换新彩铃以缓解这种剌激。可是要不了多久,那铃声又让他不堪忍受了。有时同事的手机响起,因彩铃耳熟,也会让他心惊肉跳。更糟糕的是,他还不敢轻易关机。否则徐晓彗就会直接往他家里或单位里打电话。那嗡嗡不已的电话铃同样令他恐惧,更别说在家里接她的电话,要担心儿子真如在的话会听出什么问题来;而单位更不方便,随时随地会有人进到办公室来谈事情……配备手机之时,秦义飞再也料想不到,手机,这当代人须臾不可或缺并极大地缩短了时空距离,极大地方便和影响着人们生活乃至思维方式的利器,居然也是一柄双刃剑,操控甚至左右着人们的几乎一切精神空间,并且成为自己挥之不去、无处遁形的恶梦。80年代到90年代中期,徐晓彗甚嚣尘上、咄咄逼人的那些日子,现在想来简直是太幸福了。因为除了找上门来,徐晓彗只能写信或打固定电话。这样多少还有一些容自己喘息的时间。现在则不,手机成了自己给自己套上的紧身衣。秦义飞曾尝试过换号,可是徐晓彗没几天就要到了他的新号。有时候为了讨几分清静,他晚上十点前就关了手机、拔掉家里的电话插头,隔天徐晓彗便气急败坏且理直气壮地痛斥他想逃避对言真和如如的责任——这是秦义飞最怕听到的罪名。有一回他谎称自己正在外地出差,手机花费太大,徐晓彗不愠不恼地说:那好吧,你用座机给我打过来,不说话也可以——座机号一看就知道人到底是在哪里。秦义飞没料到她有这么一着,从此再也不敢跟她玩这种小儿科心机……徐晓彗还是仁慈的,如果你晚上十点以后到早晨八点之间关机,她可以容忍。但此时段中并不等于她不再给你发来待复的短信,所以每天早晨开机时,对秦义飞也无形中成了一种痛苦,因为立刻就会连续响起一个个未收短信的提示,嘀嘟、嘀嘟,令他头皮发麻。有时候仅仅看到来信息的时间,就足够秦义飞吃上一惊,不知徐晓彗哪来的这般精力,更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有没有上班、工作的概念,她在哪天夜里零点左右发信来是正常的,凌晨一两点甚至三四点还发信,也屡见不鲜。如果你在她容忍的时间之外关机或迟迟不复信或电话,她会就此问题立刻给你打来坐机或发来更多的短信,严正警告:“你别给我耍滑头……你再不回复,我就到单位找你……”至于时不时混杂在日常短信中的其它威胁性的言词,秦义飞领教得就更多了。对他震慑最强大的是这一类:“我的私人信息都在电脑里,要不是看在言真的份上,我早就到网上开博客了……你们局长不是某某某吗?他的电话号码是某某某吧?你们局纪检书记的手机号码是某某某吧……你再跟我玩花样,我就把所有信件都发到博客上去,到时你就是躲到月亮上,人肉搜索也轻松地把你揪回藩城来……”——这对秦义飞是最为致命的。想到网络上沸反盈天地播散着一个地级市的副局长和他的私生子的故事、照片与书信;或者一个含冤遭弃、忍辱负重而含辛茹苦的纯情女子的悲情或血泪控诉之类丑闻,他就头皮发麻、如坐针毡。更糟糕的是网络不是别的场合,别的场合你或许还可以自我辩解,网络上你恐怕只会越描越黑……乖乖就范,是秦义飞的唯一选择。此后的某一天,当他忍无可忍,打算为自己饱受骚扰积累证据,而设法将徐晓彗手机的来电来信数据打印出来时,再没想到那打印机竟吐个没完没了。愣愣地望着那已经长达数米还在喀喀喀喀往外吐着数据的单子,他欲哭无泪,悲凉把心脏冻成了结结实实的冰砣。仅凭这一点来看,我的人生,还有春暖花开的一天吗?他曾和齐佳反复琢磨着,何以在一切都似乎有所转机、独立成人的言真生活也步入常轨之际,徐晓彗竟突然像疯了一般卷土重来,又一轮狂“作”不已?她没有自己的生活吗?她的目的究竟何在?齐佳的结论是:更年期综合症。虽然还不算太大,毕竟也是45岁的人了,徐晓彗或许也正饱受着更年期的心理抑郁和旧日情感失落的悲惨记忆之驱迫。此时再受到某种外因的剌激,诸如秦义飞当了副局长、开私家车、住新房的“美满生活”,和在秦义飞自己可能并不以为然,在徐晓彗看来却都足够引发妒羡和失落感的种种其它细微信息所形成的心理落差。或许还有她自身可能面临的某种不为我们所知的现实危机(比如,秦义飞始终不清楚她现在是否有丈夫,或夫妻关系是否正常),都足以促成这一轮异乎寻常的大爆发。秦义飞觉得有这种可能。而如果真是这一原因反倒不可怕了,更年期毕竟是更年期,它来得再猛也有消减的一天。令他暗自恐慌的是,他总觉得情况没有这么简单。激发徐晓彗这一轮心理危机的根本诱因,只怕还是那四个字:旧情复燃。点燃这一导火索的,就是如如的诞生。恰如她反复提及而最令秦义飞恐惧的,就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如如长得很像他秦义飞。而如如的婴儿期,促发她记忆起言真婴儿期及后来成长过程中的诸多辛酸悲苦和失落,这正是点燃她旧情和新怨的熊熊烈焰。果如是,这一波狂潮哪一天是个完?而随着言真人生形态的不断变化,和如如的不断成长,他们间的整体格局亦势将发生更多无法逆料的新变局。那么,自己所被动承受着的所有的这一切,究竟还会有一个改善或终结的可能吗?

2、死不了的男人



我也给你说个实话,你真不要的话,我这就把这破钱撕给你看!


对于此刻微闭双眼,软软地倚在椅子上输液的秦义飞,眼下最为焦灼的是,挂了多半瓶水了,这该死的水泻,怎么还没有休止的迹象?不会是医生的误诊吧?如果这竟是更为凶险的疾病之先兆,那我……对于此刻微闭双眼,软软地倚在椅子上输液的秦义飞,眼下最为焦灼的是,挂了多半瓶水了,这该死的水泻,怎么还没有休止的迹象?不会是医生的误诊吧?如果这竟是更为凶险的疾病之先兆,那我……也罢,索性一了百了也算它娘的了!想得美吧!许多事根本不是你想了就了的——徐晓彗会作何反应?言真又会作何反应?闹不好,身后的乱像足以让骤失栋梁的齐佳和真如的日子雪上加霜!他不禁又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地睁开眼皮,觑了一眼身边坐着的齐佳,恰好看见她瞿然挺起身子,两眼直勾勾盯注着走廊方向——顺着她的视线一看,他也倏地瞪圆了双眼——那个左顾右盼棱巡着过来的女人,怎么这么像徐晓彗?他以为自己是太虚弱而出了幻觉——以前也多次有过类似状况,马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看见徐晓彗出现在前面,张惶失措好一气,才确认是自己认错了人。——可是现在,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的结果是,那一脸焦灼的女人,分明就是徐晓彗!说时迟,那时快,徐晓彗已快步来到秦义飞跟前。此时已过夜里十点,穿着羽绒衫还裹着件棉大衣的秦义飞犹觉阵阵虚寒,想来外面气温不低。但徐晓彗的脸上却是红仆仆的,明显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外套敞开着,高挽的头发也散了一绺,乱蓬蓬地一看就是副焦躁样子。她一见秦义飞便紧紧捂住了心口,喘吁吁地嚷起来:“哎呀我的妈呀!总算把你找到了。你这是怎么啦?要紧不要紧啊?我在你家附近白白找了好几家医院……”秦义飞不知所措地想站起来,可是徐晓彗把他紧紧按住了。显然因为见证了秦义飞没有骗她,她也乱了方寸,话音里明显带着哭腔,一迭连声地追问秦义飞到底得了什么病。秦义飞尴尬地偷窥周边,见身边的病人和家属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心里乱得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是齐佳冷静。她拉住徐晓彗安慰她道:“没关系,没关系,他就是拉肚子,虽然泻得比较厉害,但没有大问题。你放心好了。”“哦,我还当你是心脏出了问题呢,以前老说血压高血压高的,没想到……”“他血压也真是很高的,心脏也有问题。好在今天可能就是吃坏了,或者受了什么风寒或者精神剌激才泻得这么厉害。”再也想不到,徐晓彗竟然一脸茫然地问秦义飞:“精神剌激?谁剌激你了?你也是的,都50来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呀?现在的人,五花八门奇里古怪的太多了,都跟他们当了真的话,你还活不活啊?”一听这话,秦义飞哭笑不得,紧皱起眉头想反驳她,忽见齐佳在向自己使眼色,便把满腔恼怒硬憋了回去。不料徐晓彗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胸前摸出个厚厚的信封塞到秦义飞手里,秦义飞像捧着块火炭似地倏地推了回去:“你这是干什么?不行不行!”“哎哟,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跟我俩烦了好不好?”秦义飞猛地站起来,差点把手上的输液针给带脱:“我是有公费医疗的,根本不需要花钱。你把钱用在言真和如如身上才是正经。再说……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好不好?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钱,不是物,不是任何东西,而只有一个字:清静。“你什么意思?”徐晓彗倏地瞪圆了眼睛,那神情像是要和秦义飞干一仗:“我又没有故意不让你清静——我也给你说个实话,你真不要的话,我这就把这破钱撕给你看!”好在齐佳及时伸出手来,一把接过了信封,一边笑着说:“他不要,我要。你的心意,我代他领了。”同时就势拥着徐晓彗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悄声安慰着徐晓彗什么,徐晓彗也就此走了。待到齐佳回到秦义飞身边,秦义飞冲着她就瞪眼睛:“你真的收下啦?”齐佳看了看周边的人,倚着他坐定后,耳语道:“不拿怎么行?你也是的,以后也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态度。不管怎么说,她那么着急地找过来看你,给你钱,都是一种善意的表达,你何苦当着这么多看热闹的人让她下不来台?你没看见她那副就要哭出来的神情?那可是装不出来的。再看她跑得那一脸的汗。”“可是我不想看见她,更不想要什么钱!哪天她能给我几分清静,就谢天谢地!”“这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知道她还跟我说什么?她怪我没有照顾好你,说你的气色太差了。反复关照我以后要多用猪蹄子煨黄豆给你吃,还要加什么枸杞子和黄芪……”“多少钱?”“3千块。就快过年了,到时你多给孩子点压岁钱就是了。”秦义飞不由得又放大了喉咙:“可是干嘛她要来这一套啊!当我是孩子啊,打一巴掌,又捋一把——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不想要的连生病都躲不掉!齐佳轻轻捅了他一下:“你也是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摸透她的脾气?她分明是吃软不吃硬的嘛。”“而且,按说这人是难弄,我也不该向着她说话,可是我总觉得,你的精神有时也太脆弱了些——口头上你总说顺其自然,承受现实,根本上你还是时时刻刻想着回避这件事,回避这个人!”“而她呢,顶看不得的不就是你不把她当回事吗?老这样你们俩不叽哩嘎啦反复对抗才怪呢!其实,不就是这么个人,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你要是真正从心底里接受了这个现实,遇事多忍着点,多顺着她、糊着她一点,少跟她论天道地的,不就消停得多了?”“嗬哟!事情有你说得这么轻巧倒是我的造化了!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再怎么也不是当事人,根本体会不到我面对她的心境。”“许多时候根本就不是耐性不耐性的问题,而是她压根儿就没想让我、甚至让她自己清静的意愿!不信你走着看,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搅得当场爆炸,一命呜呼!”齐佳也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到底,你们俩都存在一个怎样面对现实的问题。在她呢,终究还是没法摆正自己的位置,心里始终咽不下当年那口气。”“在你呢,恐怕始终还是想彻底摆脱她的存在而后快;却又舍不得,当然也不应该放得下你那个儿子,还有宝贝孙子——对了,有一招应该是蛮灵的,以后她再纠缠不休的时候,你就多跟她提她那宝贝孙子。”“刚才我随口问了她一句如如怎么了,哎哟,立马云开日出,那一脸的笑,才真叫个心花怒放呢……”

(本作品已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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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编:李建丽


文/姜琍敏 

姜琍敏,国家一级作家。曾任《雨花》杂志主编。现为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江苏省散文学会会长。巳出版各类文学著作26部。

主播/邹建华

《人民作家》特约主播,湖北襄阳广播电视台主播。担任襄阳朗诵协会、京剧艺术社负责人。一直走在声音艺术探索的路上,多次策划、执导朗诵朗读沙龙、大型情景朗诵剧,是众多诵友的引领者。有微信公众号“声动飞天”,和荔枝电台FM324684。


片头/张天明

张天明,湖北襄阳人,自由职业者,常做婚礼主持人,是话剧唱歌朗诵等声音艺术的爱好者。


每周一期 周二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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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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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得的男人——长篇情感悬疑小说《心劫》连载(25)(江苏/姜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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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您是不是文坛名家,只要您有一定数量、质量说得过去的文学作品可以供每周一篇发表,您在我们这里就是名家。一般文学作品也可,尤其欢迎中篇、长篇小说。好作品有人读才有价值,点击量低于200或连续3篇点击量低于500的将停止刊发;读者反响较好、留言评论较多的可以参加“《人民作家》文学奖”的角逐。本刊地址:北京市朝阳区芍药居文学馆路45号中国现代文学馆B座213室 联系方式:18861952100(微信)栏目编辑:zhenxi13142199(微信)投稿信箱:renminzuojia@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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